一到了该有的初步都有了的承平时代,别的议题吸引了我
编辑: chenjujun 2018-08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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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国外,一到了该有的初步都有了的承平时代,别的议题吸引了我。我以长篇饮食小说《鸳鸯春膳》来处理与性(我最被痞病的)相关的另一个重大问题:食。以整部长篇小说的形式来书写食,相信是华人间首创。我写“附身”,这小说不曾被注意,实在可惜。也完成政治书写女人与性《北港香炉人人插》的另个面向:男人与性的《路边甘蔗众人啃》。然后赫然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:政治上可以政党轮替,可以有转型正义,可是文学上呢?保守的年代的“具争议性”作家,到了自由民主的年代呢?
我仍然是个“具争议性”作家吗?!我绝不是在抱怨,多部小说触及政治与权力,我自然关注这样的权力流动。而且我靠自己的写作,仍有空间。比如今年年初即有新书在日本出版;到牛津大学、伦敦大学演讲的邀约。
是不是这时候,更体会到简单美好的爱?是的,爱,爱陪伴在心中,方始得一切作来俱无怨无悔。我先写了《睡美男》。必然的还要有“睡睡美男”。应该是,当我只有小学三年级,被突然无备的叫到台上对着一班五十来个小朋友说故事,甚且就在那个时候,那个很深的黑暗洞就一直存有。
我所诉说的那个很深的黑洞,其时应该就彰显著另外不同面向的童话。必然不只是清纯的白雪公主,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,不小心掉了鞋的灰姑娘……如晚近的重新诠释,爱丽丝掉入的洞里、可以变大缩小的食物饮料,被指涉为性的意象。当然还有不经过公主同意王子的吻,是性骚扰的新解,以及更多更多……我的《睡美男》写作,必然的还会要有“睡睡美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