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段收入很低的日子,我三餐就在那里解决
编辑: chenjujun 2018-14-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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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当年,他说:“小吃摊一旁就是一整排的二手书摊。都是小格的摊子,摊主多数都是印裔同胞,那时候男生一走过,印度大叔都会拉著,用马来文说:小弟,特别的书,要看吗?”说罢还给我“试阅”,那些都是‘违禁品’啦!哈哈哈!而缘分最深的,就是《首都戏院》一带了。当年第一次踏足槟岛,来的也是这里,长大后因为太喜欢摄影,经济能力又有限,每天下课后,这个后来成为知名摄影人的男孩,都会徒步到《首都戏院》旁的《东方百货》,看一看那台他梦寐以求的相机。
“那时候《乐台居》附近也有一家乐器行兼音乐教室,那也是我驻足的所在,后来我还跟乐器行主人,知名吉他演奏家蓝倩开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。”1994年成为摄影记者后,达万的岛城生活场域逐步转移到另一个方向。“小印度”的手工宋谷帽匠师,偎着灯光,守护就被机械时代湮灭的手艺。
有一段收入很低的日子,我三餐就在那里解决。那里虽然闷热且卫生环境不理想,但里头的庶民美食都是现在难寻的古早味,经济饭、炒河粉、番薯粥、《一景》的包子……”这些价廉物美的美食,一个个汗流浃背的午后,伴他走过青年期,如今想起,没有苦涩,只有盈满的情感回忆。
在社尾万山熄灯前,他还受《南洋民间文化》的阿强所邀,参与社尾“岁末廿四小时影像纪录”活动。“我只领到两卷底片一小时只能拍两张照片,我几乎没阖眼,就守在那里,等待最触动人心的庶民气息画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