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——极度短暂的悲伤(2)
编辑: admin 2017-27-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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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第一年住在平江路,跟两个人合租。从没忘带过钥匙,而且我的卧室门也不锁,因为她们要从那儿去阳台。中间屋的女人忘带过很多次,经常打电话催我回去。她还忘带过卧室门钥匙,每次要锁,每次还不记得带钥匙。叫过两次派出所来开。
钥匙一般就是公司放一把,父母那儿放一把,姑妈(苏州)那儿放一把,包里放一把,还有一把平时拿进拿出地开门。现在这个没有放在姑妈那里。其实虽然各处都有,但都很远很不方便。有一次打球回来发现没带钥匙,默默摸出包里的钥匙开门。不太容易忘是因为要反锁所以出门时会看手里有没有拿着钥匙。
又想起《开锁》那个小品。开锁不仅费钱,肯定也费时,而且我又没证件,还不一定能开呢。
还想到针。无论我叫怪盗侠影、灵翼谍客还是谍谷医仙,那也只是随便叫叫。如果我能拿针开锁,就真的可以去当间谍了。用针帮别人修过锁,三次,柜子门,车的圈圈锁,等(有时钥匙插进去一半只转动了外面一层,这时就僵了;用针可以将那一层拨回来);但没有开过。估计专业工具应该有很多种粗细不同、形状不同的针(比如带弯钩的),而且要熟悉各种锁的锁槽等。
一直不太懂所谓的万用钥匙是怎么回事,锁槽可以变还是什么。
《我愿意》里,唐微微将钥匙放在门上面的某处,以便前男友王洋来找时可以进门。我的门上放不了东西,不过,已经想好往哪儿再埋一把了。
以前有个故事讲到一个三十五岁的成功男士,一直单身,直到有一天他因为没听到闹钟错过了一个重要会议,忽然觉得为什么不找个老婆呢,然后他娶了一个老婆。
也许钥匙,也是同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