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丝
编辑: admin 2017-08-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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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大小排队解决三千丝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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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旧一头中年化不开的持重,不长不短刚刚好,十年如一日,已一无所求,亦不可强求,不变应万变。妻小挑战剪一个率性的短发,理发大姐替我解围,她说郑伊健剪短头发就不是郑伊健了,我似笑非笑当她没说过。
妻拉开发髻,一头蓬松的惠妮休斯顿散开来,日以继夜的负担顿时把头皮拉紧,先斩后奏把头发修薄,拉直后会有期,长短始终如一,沉重消失了许多,负担犹在。
老大一头杂乱无章,有时洒脱是懒惰的借口,邋遢才是不变的硬道理,犀利哥也是一种态度,干脆利落一头不必梳理的短发。
老二马尾辫隐藏着倔强,长发飘飘已不是冰雪艾莎的纯真,而是一种任性,想留多长就有多长,头发长到腰间,理发大姐巧妙下刀,似剪非剪,一寸半寸无关痛痒,逃过小妮子的法眼。
老三飞机头上一点弹性的尺度,紧张得坐立不安,长短之间分割适中,C罗若隐若现,照了镜子自以为很帅说:“好像剪得太帅了,太帅的头违反校规!”
老幺卷性的发质没太多的变化,却口齿伶俐要求多多,剪了一个阿兵哥平头草草了事,气得跺脚死不甘心,上学后没脸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