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代诗人张璨，人到中年，家道中落，抚今追音，写有一首
编辑： admin 2017-20-02
-
4
阿尔托利亚慢慢醒过来的时候，看到的是那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血瞳。
吉尔伽美什淡淡的，眼神里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她。
“Saber哟。”吉尔伽美什的表情越发嘲讽“你那是什么表情。杂种。”他看着她的眼睛，有一种快意。“只是让贝拉帮你补充魔法回路罢了，不过如果你对本王摇首乞怜，本王也…”
“我拒绝。”阿尔托利亚略为薄怒。可是话一说出来，两个人都是一愣。
很早很早以前，吉尔伽美什站在台子上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下的少女。
身后的巴比伦之门已经出现。金光闪闪的一片。
“Saber，放下剑，做我的妻子。”吉尔伽美什自负地笑笑。
“我拒绝。”少女眼中有澄澈的光。
Saber呆在原地，当她反应过来，吉尔伽美什已经离开了。
很久以前，她一句我拒绝，他可以等待十年。可是如今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那次，他给了她考虑的机会，而现在连可能都没有了。
他是要有多恨她，才情愿让贝拉给自己补充魔力，而他在一旁看着。
其实，只有贝拉知道，阿尔托利亚倒下去的时候，吉尔伽美什如何冲过去抱住她，那个时候他的眼神，就好像，怀里抱着的是他的全部一样。
他是如何轻柔地解开她的衣带，动作温柔的好像再呵护唯一的珍宝。
后来他是怎样守在她身边，明明知道她一定会醒，还是一脸紧张的不行。
贝拉微微叹一口气。
=分割你好、分割再见=
往事篇。
“吉尔伽美什，我接受。”金发少女镇静的回答，然后脸颊上已有了片刻的红晕。
吉尔伽美什怔忪一秒，随即抱起少女，Saber从未在那个人脸上看到过如此欣喜的表情，他紧紧的却又温柔的抱着她，好像她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易碎的梦，一松手就会离开一样。
他声音沙哑“阿尔托利亚，你终于到我身边来了。”
虽然是两个Servant可是吉尔伽美什是拥有“行动能力”的Archer，所以，两个人就在外面买了房子住。
吉尔伽美什大多数时间还是倨傲，可是对阿尔托利亚却极温柔。
“阿尔托利亚，你的愿望还是能够改变不列颠的命运吗？”吉尔伽美什搂着怀中的少女，轻声问。
“是。”少女眼中有澄澈的光“不管你认不认同，这都是我一定回去做的事情。”
“是吗？”将怀中的少女搂紧一些“无妨，我陪你。”
漫天的星空中有流星划过。
“我希望，阿尔托利亚能永远留在我身边，也希望她能够完成自己的悲愿。”吉尔伽美什难得虔诚的闭上眼睛，许下愿望。
其实，从来是不信这些的，只是，如果是因为阿尔托利亚，他愿意试试。
阿尔托利亚看着身边闭着眼的吉尔伽美什，内心开始一点点融化。
他许完愿，低下头来亲吻阿尔托利亚的眉心。
漫天的星光，在他们身后，成为背景。
“阿尔托利亚，嫁给我。”吉尔伽美什眯起眼，看着身边的女子，温声说。
“我拒绝。”少女全然不顾身旁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，眼里有调皮的神色“吉尔伽美什，等拿到圣杯，我就嫁给你。”
吉尔伽美什从王之宝库里拿出戒指，慢慢的套在Saber的手指上。
“说好了，阿尔托利亚，这个戒指，除非本王允许，否则你一辈子都取不下来。”他低下头来看少女的眼睛“本王的王妃，一生一世，不离不弃。”
阿尔托利亚喜欢狮子，于是，吉尔伽美什找了一个地方养了很多很多的狮子。
当阿尔托利亚和大批的狮子玩的不亦乐乎，慢慢的从狮子堆里抬起头来看着吉尔伽美什，义正言辞的说“吉尔伽美什，太浪费了。”
血瞳男子笑着说：“阿尔托利亚哟，只要你要，只要我有，本王一定在所不辞。”
阳光在他们身后空荡荡的穿行。
他俯下身来，轻轻吻少女的嘴唇。
阿尔托利亚有一瞬间的挣扎，可是看到他眼里不加掩饰的宠爱。
也许，可以待在他怀里，像一个小姑娘一样。
可是，吉尔伽美什总是害怕她会跑掉，因此即使睡觉的时候，他都是抱着她的。
吉尔伽美什喜欢睡觉的时候从后面抱住她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，但是他的动作从来都
是极其轻柔的，就像害怕把她吵醒了一样。
他们一起并肩作战。胜券在握。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流水一样的过去。很多时候，阿尔托利亚都以为，他们就会这样安宁静好的过完一生。
直到他们反目，少女执剑站在他对面，眼睛里有一如既往的澄澈的斗志。
“为什么？阿尔托利亚？”他的声音依然温和，就像平时对她说话那样。
少女低着头，她想起当她接受时，他欣喜若狂的表情，她从来没有看见他如此高兴过。
她想起他们在漫天的星空下，吉尔伽美什闭着眼睛的侧脸。还有落在她眉心的吻，那样轻柔，那样美好。
一生一世，永不分离。终究是幻想，即使明白他如此的爱自己，即使明白自己也是一样的爱他。
可是再深的爱恋，终究也抵不上她的骑士道。
手中的剑已经穿过他的身体，他甚至没有躲闪。一切都好像每夜抱着像一只小狮子的阿尔托利亚，呼吸她特有的味道一样平常。
只要我有，只要你要。阿尔托利亚突然想起这句话，她抬起头来看着吉尔伽美什的红瞳，里面的宠爱没有减弱半分。他…。.是把自己的性命都心甘情愿的交给自己了。
夜色中的阿尔托利亚突然有一瞬间的惊恐。不，不行，如果一切注定是这个结局，那么，让他恨自己吧，这样，至少他还有一丝执念可以回到他的故国。
她努力克制着声音的颤抖，淡淡的说“Archer,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。一直以来，我都是在利用你的感情。”
她看到他有一瞬间的失神，他的眼神那样迫切，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到撒谎的影子，只要那样，他就可以告诉自己，他的阿尔托利亚，他的阿尔托利亚，也是迫不得已。
他就可以告诉自己，自己十年的等待，终究没有错付。
可惜没有，他笑，可是再也没有抚摸她的脸庞。
“阿尔托利亚，你就那么想让我恨你吗？”他已经开始慢慢化成粉末。“我已经把一切都给你了，如果你不要，那就算了吧。”
他的声音，他的气息，还回荡着空中。可是人已经不在了。
阿尔托利亚低头看看手上的戒指，那日春光大好，他把戒指套在她手上，笑着打趣“没有本王的允许，你一辈子都不要想取下来。”
他注视着她的面庞，眼中的宠溺不加掩饰“本王的王妃，一生一世，永不分离。”
永远？永远有多远，我永远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，或许都是很短暂的。
原来，他从一开始，就是想让自己全身而退。他没有想过反抗，甚至连巴比伦之门都未调。
那个会用自己全部来宠爱自己的男人。那个能够让自己依靠的男人。
阿尔托利亚，是你亲手杀了他。一向要强的少女。终于在夜色中，泣不成声。
如今种种，也算是报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