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进入启蒙教育起,父亲就一直关注着我的学业
编辑: chenjujun 2018-24-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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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我进入启蒙教育起,父亲就一直关注着我的学业。小学三年级那年,父亲把他上发条运作的腕表交到我手上说:“每天一定要设定时间表,准时完成预定的事项。”父亲腕表上的钢炼收缩得最窄,也无法戴在我的小手腕上,我便把手表装在小盒子里,时而拿出来上发条,欣赏它秒针运作的功能。小学六年级时,班上同学戴着新颖的腕表,炫得让人羡慕。而爸爸送给我的手表只会在我应付测验及考试时,宽松地戴在手腕上发挥它的对时功能。六年级毕业,标青的成绩让妈妈兑现了诺言,在父亲同意下带我到城里的商店购买手表。橱柜里各款瑞士品牌及日制精工牌子手表令人目不暇给,我心里却早已从同学的意见中,一指瞄准了瑞士PAGOL牌子自动表。
老板从橱柜里取出闪烁烁的精美表,实现梦寐以求的奢望,我甜得喜上眉稍。“新款瑞士耐用的自动椰树唛手表,能储存36小时电量,售价是58元。”老板晃了晃手表,让秒针有力地跳动。妈妈听了价钱,腼腆犹疑,反应灵敏的老板随即取出另一款说:“学生最适合这一款了,上发条准确防水防震瑞士宝马牌子手表,38元扣尽。”虽然得不到心头好是有点失望,我却也如获至宝,满意地收下新颖的手表。
上了中学一年级,我才舍得把新表戴上。每天踩着脚车上学,跨过河桥,桥旁一大钟楼的时间与腕表指针准确吻合,而同学们的自动手表过些时日都得再调校时间,更印证了那年手表店老板说的“上发条款不但价格廉宜,也比自动表更准确”的说法。